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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圖是我親愛趴呢拍攝幕後的真面目

人畜無害



一整年的系會光景

全都在時間焦距不斷地往前推移中

幻化為美麗而模糊的散景

雖然還沒結束

系服還沒發完

錢也還沒補齊

傳承還沒安排

但我知道尾聲已經到了

因此我看著相機裡的送舊照片

卻遲遲沒有將這些圖像上傳到系會相簿

不愉快的事還是有的

或是說一直存在

像那窗外老舊冷氣的水滴

斷斷續續

卻從未自我生活中完全蒸發

相較於那些片段的瞬間的甚至是虛假的美好

負面的情緒卻像是腫瘤般時時依附

只是病況時好時壞罷了

從此也能體會到一個忙於其他活動的趴呢對其工作夥伴的影響會有多大
(打完這句話我笑了 是苦笑)

瓜寡剛剛沒頭沒腦問了系會的財務狀況

聽來不妙

像是我們留了個爛尾

但在我接下工作沒多久後

心中便隱隱約約知道了這樣的結果

只是在賭而已

賭一個

自身幾乎完全沒有參與其中的賭局

畫幾張海報

打幾通便當開會通知電話

場佈時在各小組間奔走指揮

然後就是無力的催稿了

現在回想起來

或許我的熱情早在一開始的三十二張教師卡片便已被澆熄

當誌桓載著我去打保時問起了趴呢當初與我的工作條約

也在我心中開啟了一條時光隧道

是我對趴呢的期望

但這樣的期望似乎並未在趴呢的身上出現

先是過高的目標

然後是莫名其妙的路人不時亂入攪局

於是我就像封面的那頭衰虎

在盲目地奔走跳躍中

被華麗高貴的醒獅壓得喘不過氣來

而高掛在塔樓上的金牌

變成了公主要不到的玩具

這樣的系會生活

跟我想的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的不止系會

多的是想不到的東西

現在回想

我發現我打不出一篇能上得了臺面的心得文

無法像學術組那般惺惺相惜互相慰藉

而原先想寫給對方的卡片

心中的千言萬語

到了嘴邊卻只剩下一聲無奈悠長的嘆息





回台中

為的是回到台南時能睡得更安穩

把報告打完

把古文寫完

把律詩寫完

把手續辦完

把照片洗完

然後就該開始看書了

一直想出國

卻在開始打包行李時發現心中沒有半點愉悅之情

但怎麼可能呢?

如果可以

我想在海德公園睡上一覺

在西班牙的風車群中舉劍向巨龍挑戰



我還是好想帶小黑五出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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