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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少拍花

與攝影社的ben相比我大概是花藝白癡

對於花的認知也僅限於要澆水曬太陽這樣的幼稚園程度

但撇除藏匿花中的小蟲

我卻十分喜愛花朵的清新

無奈再美好的花朵終有凋零的一天

多加體會便能理解黛玉葬花的原因(但我真的不喜歡紅樓夢)

這張是我試拍新家的菊花

拍得不怎麼樣

 

昨天與家中親戚跑了苗栗一趟

主要是為了幫他的新秘工作作些成品紀錄

另外也算是為了接下來的婚攝工作試試水溫

誰知道這看似溫和尚佛的一家卻是拍攝惡夢的開始

只能說台灣現今宗教團體的制約實在太多

典禮儀式辦到後來我看新娘都快哭了

智障主持人把新人當人形看板似的給攝影師狂拍

交換戒指的姿勢被硬是僵了一分多鐘...

而數位相機的發達更是開始產生一種病毒般的擴散影響

最明顯的一次便是在不到五坪大的空間裡

竟然塞了8位相手一位dv手!

我天性不喜傷人

所以很多次我都拍到想摔相機然後掐死自己

婚攝真是種痛苦到幾近自殘的行業啊...

 

不過拍了一天下來

卻也發現自己在拍攝時很難進入狀況

總覺得拍出來的照片很有距離

當然一小部份的原因是由於家屬相手集團的惡性競爭

不過如果只能做到這樣的程度我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台灣人對一項職業的不重視令我憂心

但不論做什麼都應該要有讓自己能掃平群雄式的氣魄

不管別人如何

我都希望經手自己的照片能有更深沉的價值

(但要同時保有兩三百張的產值又是一大難題了)

 

真是煩透了

最近才突然意識到

我好像從大二後就沒有真正處於放鬆的狀態

總是有一兩件事等著我去處理

短期的事務尚且容易應付

但最近開始看見有許多更長遠的目標要準備

而有感自身不論在生理或心理上都還沒達到應有的標準

這樣的體認所帶來的壓力太沉重

沉重到有種要被溺斃的錯覺

每天都好累

睡了覺卻不會有充電後的鬥志

稍事娛樂後只得到更重的壓力

回想生活中少有的真正放鬆時光

大概只有煮義大利麵和餵魚這兩件事而已吧

雖然找心理諮詢師感覺是小題大作了的愚蠢

但昨天朋友聊到單身與否的問題不禁讓我開始想

如果先前的感覺只是空虛

那我現在大概是在找尋枕頭之外的一處柔軟吧

看來不是每件事都能找朋友談哪

說太少沒用

說太多又多起波瀾

不單身沒什麼不好啊

 

 

 

期待台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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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蝟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