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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的真義對我的生活或許還太過沉重
但在一次次盲人騎瞎馬的拍攝過程中
我想我多少還是有學到些東西
亮宇說我拍的東西越來越日系
雖然不想被定型
但如果是心所適的也沒什麼理由去反對
或許我上輩子是個日本人也不一定
但如果真是如此
我的日文老師想必會非常難過吧
下禮拜開始進入拍攝的高壓期
如果這個週末沒好好利用時間的話
到時應該會生不如死
至於為什麼要拍這些人
我想
或許紀念與紀錄的意義要遠大於創作吧
我只希望這些被我拍攝的人
在面對我的鏡頭時不要太緊繃就好
雖然目標只是要令對方放輕鬆
但這對我而言已是種嚴酷的挑戰
引用老師的話
這大概會是場精神力的對抗吧
化學通識的老師不買帳
我只好硬著頭皮闖了
拜託老天
讓我順利畢業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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